来人间办三件事,吃饭睡觉涩涩

【原乙】受伤

*当他们费尽心思骗你上药

*内含/迪卢克/艾尔海森/达达利亚/魈(彩蛋)/

*可磕可代,有私设

*这个题材真的很多人都合适诶,要不改天把剩下的男人都拉上吧(不

 

 

 

/迪卢克/

 

你回到酒庄时已经将近凌晨,女仆领你进入客厅,随即恭敬地退下。客厅内只留了一盏灯,迪卢克还穿着早上时你挑的那身黑西装,坐在壁炉旁看书,闻声朝你的方向看过来。

 

你知道他是在等你回家。

 

你还知道他应该是生气了。

 

你三下两下踢掉脚上的鞋,甚至来不及穿鞋子,就朝他飞奔过去。

 

椅子上的人叹了口气,放下手中的书乖乖张开双臂准备接住你,触及到那个熟悉的怀抱之后拦腰把你抱起放在书橱上,用手替你捂脚。

 

“都到冬天了,怎么还不穿鞋子。”语气里没什么怒意,倒是带着点嗔怪。你敏锐地察觉到他没有生气,嘿嘿一笑,像虫子一样一扭一扭往他怀里钻。

 

忽然你闻到一阵十分熟悉的血腥味。

 

“你又受伤了?”你抬头问道,紧接着小手也不规矩地在他身上上下抚摸。

 

他被你摸得不自在,把你的手从他的身上扒拉下来,轻咳一声,“没有,你想多了。”

 

语气十分认真,表情也是要多平静有多平静。

 

如果是第一次的话,你一定会被他骗过去,但是……

 

“你又骗我,不是说好了以后不会再隐瞒我的嘛。”你对此感到十分生气,甚至有点委屈,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,你以为你们之间已经亲密无间,不再有虚与委蛇的隐瞒和客套了。你扒开他厚厚的衣服,看见伤口就这样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面,看起来是想等你回来帮他上药。血液早已干涸,凝固在伤口旁,显得狰狞恐怖。

 

“受伤了还不上药,是想早点投胎吗?”说完你便抬头进屋洗漱,看也不看他一眼,心里念叨着这次一定要冷他一段时间。但是等你洗完澡出来时,看见男人还站在原地,心里还是漫出几分心疼。

 

他走上前来拉住你,“别生气了,嗯?今天会受伤,是因为遇到了几个……咳咳。”

 

“遇到了几个什么?”你顺口一问,余光却瞥到他的耳朵红得如同番茄,不觉起了好奇心,说罢你准备打开元素视野。

 

“没什么,”迪卢克不动声色地抓住了你的手,“几个十分难缠且不要命的敌人罢了。”

 

“哦。”你点点头,不作他想,有时候你也会遇到同样的情况,大概是受到深渊教团洗脑太深的魔物,本事倒不大,但是敢拼命,就连你也会觉得棘手。

 

“不生气了?”他笑着看着你,自己坐在床沿,拉着你坐在他的腿上,摩梭着你的手,感觉很开心的样子。

 

你哼了一声算作回答。

 

“那就算算你的帐。”说罢你感觉天地一阵旋转,被他扑倒在绵软的床上。

 

你既惊慌又恼怒地看着他,他缓缓开口,算是解答了你的困惑,“为什么又回来得这么迟?”你干笑了两声,“我觉得吧……咱俩半斤八两,就谁也别说谁了吧。”

 

“不一样。”

 

这哪里不一样了?!

 

“我是准时回家的。”

 

这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?!!!

 

“但是你没有。”

 

……

 

“所以帮我上药吧。”

 

您在这等着呢。

 

吐槽归吐槽,你认命地翻出药来帮他涂抹在身上,月影婆娑,朦胧中两人的影子重合在床下,宛如永远分不开的交颈鸳鸯。谁也没有说话,但气氛意外的很好。

 

“迪卢克。”

 

“嗯?”

 

“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水深渊法师?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下次和凯亚一块去吧。”你由衷地建议。

 

 

 

/艾尔海森/

 

“大书记官受伤啦,但是不肯喝药!大书记官受伤啦,但是不肯喝药!”你还没来得及踏进提纳里家的大门,就听见柯莱养的那只五彩鹦鹉不知死活地大声喊道。

 

你大受震撼,想不到这只鹦鹉居然还能活着。

 

推门就见到几日不见的大书记官臭着脸坐在床沿一角,风衣已经脱下放在一边,露出紧实的肌肉,雪白的皮肤上隐约可见一道深深的血痕。看见进来的人是你,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,他的脸色好像更差了。

 

“几天不见人影,原来是来找柯莱小姐了。”他开口对你说,酸酸的,你总感觉他原先想说的不是柯莱,像是别的什么人。

 

像炸毛的猫一样,明明一点也不凶,但却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。

 

你无奈但又有点好笑地看着他,“没想到你居然怕苦。”

 

“什么怕苦?”艾尔海森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,“那种事情须弥的三岁小孩都不会去做。”

 

“那你为什么不喝药?”

 

“我不喝来历不明的东西。”他低声解释道。你沉默,想了想提纳里,教令院和艾尔海森之间的复杂关系,感觉弄明白了什么但又没完全明白,索性闭嘴了。

 

“受伤的地方离城里有点远,在路上硬是被柯莱小姐拉过来了。”

 

“提纳里呢?”你没话找话。

 

“被我赶走了。”

 

“哦。”不愧是你。你心里想着,彻底闭了嘴。

 

沉默蔓延开,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,谁也没有说话。阳光通过窗户洒进屋内,晒得屋子暖洋洋的。午后慵懒的氛围令人昏昏欲睡,似乎那些鸟儿也倦怠了,窝在丛林深处不肯开口。你讪讪地踱到书架旁,假装在看医药书,艾尔海森也不声不响地拿起放在一旁的药罐。这时窗外不合时宜地响起鹦鹉高亢的歌声,“大书记官受伤啦,但是不肯喝药!大书记官受伤啦,但是不肯——”声音突兀地消失了,像是被捂住了嘴,隐隐传来柯莱带着笑的训斥声:“你不要命啦!”

 

安静的房间内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,实在没办法装作听不到。艾尔海森的动作狠狠一顿,你没忍住也笑了出来,看见男人越来越黑的脸色,又使劲憋了回去。斟酌半天,你还是不怕死地开口,“可是你这样下去,就要被全须弥的人知道你怕喝药了欸。”

 

“你觉得我在乎名声好不好听?”他哼了一声,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。

 

“可是我在乎你的身体健康啊。”你把手上的书放在下巴上摩梭,笑眯眯地说。

 

艾尔海森似乎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,愣了愣,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色。“你乱说什么?”他斥道,语气中的愤怒倒不见得有多少。你觉得这样的他很有趣,走进了挨着坐在他身旁,仍然嘻嘻哈哈地看着他,你时不时瞟两眼他戴的虚空终端,猜想那下面隐藏着的耳朵是否和本人的脸色一样粉嫩可爱。

 

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,男人目光灼灼,害羞的神色仿佛天边淡淡的晚霞,转瞬即逝。他的眼睛本就是深绿色的,此刻带着点深邃到你看不懂的东西,更显神秘幽邃。

 

像是漩涡,要把你吸进去。

 

“刚好我这里还有点新鲜药材,我去给你煎药吧。”你慌忙地准备开溜,到底还是慢了一步。他一把将你拉住,细细吻了下来。似是要把前些日子分离的思念全都诉尽,半晌才放开你,但仍是用他那带着微热的唇摩梭着,声音微哑,“提纳里不在,柯莱也不方便,不如你帮我上后背的药吧。”

 

???

 

我就方便了吗啊喂!

 

别随随便便解衣服啊停下!!!

 

 

 

/达达利亚/

 

你几乎是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阵药香。

 

你们确定关系之后在达达利亚的坚持下来到了你们初识的地方璃月,舟车劳累,但丝毫不影响他想带着你好好逛一逛的兴致,到底心疼你被晕车折磨得苦不堪言,便说好明天一早就带你去游山玩水。

 

然而此时你推门进去,往日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的小狐狸委委屈屈地窝在沙发上,见你来了从毯子里露出一个头,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,就连呆毛也没了往日的神气。

 

“你这是,又去打架了?”你迟疑地问道。

 

“嗯。”

 

你走过去拉起毯子躺在他身边,沙发足够容纳你们两个人,你们买家具的时候他坚持要买大一点尺寸的沙发,说是可以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,你当时不疑有他,事后才知道什么叫千金难买后悔药,两个小情侣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可以做的事可不止一起看电视。

 

“到底怎么了嘛。”你放低了声音哄着,你隐约觉得今天的他似乎有点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。

 

“没打赢。”闷闷的声音从毯子里传来。

 

你挑挑眉,“还有你打不赢的架啊?不应该啊。”

 

他气哼哼地说。“要不是被暗算了,我怎么可能放过那群盗宝团!”

 

你吓了一跳,连忙起身上下查看他的身体,“你被下毒了,还是中暗箭了?你别吓我,让我看看。”

 

“可能是下毒了吧,”他漫不经心地说,“没关系的,盗宝团的人估计也买不到什么厉害的毒药,抗几天就过去了。”

 

“以前在愚人众做事的时候,也是这样的。”

 

你听着他轻飘飘的语气,内心不由得一阵酸涩。

 

“现在不一样了,”你坐起来看着他,“你有我了,所以以后受伤了就要好好治,听到了吗?”

 

你想你大概是疯了,为什么你的语气会这么温柔,然而看见他乖乖地点了点头,意外地不像平时那样和你对着干,估计你们俩是都疯了。

 

“从一个盗宝团身上扒下来的。”他递过来一个瓶子,你觉得似乎有些眼熟,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想。“你等我出去找个人。”你严肃地对埋在沙发里的小狐狸说,他似乎还没有从药劲中缓过来,懵懵地点了点头,脑袋上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。

 

十几分钟后,你面色凝重地回来。

 

“想不到这年头连强盗都这么伤风败俗!”

 

简直离谱!!!

 

“什么?”达达利亚歪着脑袋看着你。

 

你回过神,干笑了两声,刚想说没什么,余光瞥见他已然解开了上身衣服的扣子。

 

“你很热吗?”你歪着头问他。

 

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红乎乎的脸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,诱人至极。发间滴落的汗水沿着肌肤的曲线滑落,一直延申到那令人遐想的沟壑中。那一刻你突然改变了主意。

 

“我来帮你检查下伤口吧。”你自告奋勇地说。在你看不到的地方,某个小狐狸的眼睛一亮。

 

第二天早上某旅行者扶着腰逛完了璃月的大街小巷,某正经窑子的老板娘莺儿宣布对此负责。

 

 

 

魈的在彩蛋,部分尝试了文言写法,因为觉得很合适哈哈,希望不会太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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